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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錄3月30日,“2018首屆中國鄉村美好生活發展高峰論壇”在嘉興市梅洲酒店舉行,本次論壇由鳳橋鎮人民政府、嘉興市聯眾實業投資有限公司、浙江梅花洲文化旅游有限公司主辦,執惠、嘉興梅花洲建設管理咨詢有限公司承辦。與會嘉賓圍繞“從鄉村振興到文化自信”的會議主題,探討了鄉村振興走向文化自信的有效路徑。嘉興市文化產業協會會長、梅花洲董事長陶明出席本次論壇并發表主題演講。
陶明闡述了他對于鄉村振興的理解,分享了梅花洲在鄉村振興方面的實踐經驗。他認為,鄉村振興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讓人流動。“從事農業的人,不一定是在地農民,所有喜歡這個產業,或者是個人愿意從事這個行業的人都可以從事這個職業。農民這個標簽不是不可動的,只有人流動,才有可能創造更大的社會價值。”
以下為陶明演講全文
(本文根據演講實錄整理而來,未經當事人審核。執惠略做刪減)
一、什么是鄉村振興?
今天的《鄉村振興時代下,如何構建平原城市典范》的題目非常大。對鄉村振興,不是簡單的小的業態的話題,在一個大的時代背景下,賦予我們這樣的職責,關于怎么迎合這個時代我們有很多的構想,在整個時代發出這樣的號召之前,我們已經做了很多的事,所以才有這樣的時代,有這樣的會議。
我們在做的過程中,有這樣的體會:首先梅花洲地處浙江北部,平原水鄉,前面有大量古鎮已經占據了我們原來所理解的鄉村,有六大古鎮,八大古鎮等等,這些古鎮都有非常鮮明的特色。但是跟我們原來理解上的那種鄉村旅游,或者是旅游主題有巨大的變化。在烏鎮和西塘真正興起之前,最北的旅游業或者說業態在傳統意義上的旅游是不夠豐富的。雖然現在有了烏鎮、西塘,但從常態的理解來說,我們感覺內容還是不夠。
那么,怎么樣要在現有的時代背景下,構建平原城市典范呢?
二、鄉村振興,梅花洲做了什么?
梅花洲這個項目從2007年開始做規劃,今天在座有我們的規劃師王老師,當時請他來做古鎮的重修,是因為當時有想法把自己分類,比如說我們的業態二層三層,但現有的狀態下,實際上我們多層融合,只有融合才能形成真正的有機生態。原來的分類業態是為了統計,為了計劃經濟下更好地相互調配,但是現在不是了。
同樣,我們這個城鄉二元結構也一樣,一直把人分成三六九等,字面意義上差不多,但是事實上不知道,我們當時梅花洲規劃的過程中,希望把城鄉能夠打通,小城市和大城市,或者中國和國際的能夠打通,這個就是我當時請王先生來做總體規劃的最初想法。希望他有國際的眼光,但是又有中國的味道。
現在十年下來,我感覺我們當時的決定是正確的,因為只有這種國際的眼光,大城市的理念,才可以讓今天鄉村的課題在經過12年之后不落伍,也沒覺得當時確定的目標跟現在有很大的差距,這個是第一個想法。
第二個想法,我們一直說我們做項目是一個點,但是從規劃的角度來說,我們是希望是一個面。
2006年我去了烏鎮,當時的烏鎮沒有什么人,整個晚餐只有兩桌人,一桌是市長請客,一桌是書記請客,我在市長這張桌,但是展現出來的高度,烏鎮當時給我的震撼,同時給我的是安靜、寧靜。
我們去的時候是晚上,烏鎮給人的狀態,在這里確實是應該有的生活的硬場景。但是有一點,我感覺我們整個空間狹小,烏鎮東西南北四個區域,做了東柵一張皮,西柵做了一個面,面也大,當時的規劃是,如果想把中國的傳統生活,在新時代下能夠體現的話,所以當時做了6666平方公里的規劃,還規劃了5個村落,是我們當時2007年跟王先生我們幾位共同探討所確定下來的,在這里非常感謝當時的區委區政府,以及鎮委鎮政府對我們的支持。
當時的構架空間能夠給6666畝土地,而且一堅持就是12年,目前為止,梅花洲的邊界沒有在整體開發過程中,因為沖動而打破,我們現在控制規劃還是能夠保持,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,我們在座的從業者是比較幸運的,因為說實在的,如果以畝產論英雄,以這樣的思維方式,稅收、投入,梅花洲的規劃是難以保持到現在。非常感謝南湖區政府,以及鳳橋鎮政府對我們的支持,梅花洲保持了當時的規劃。我們希望做平原城市的典范,提供了必要的空間,必要的基礎。
現在梅花洲核心區,一共是800畝土地,我們處理的非常完善,從2018今年開始,其中兩期2500畝,這里有三個村落,相應的規劃空間都已經得到的明確,拆遷工作也會實施。明年這個時候,做第二屆鄉村振興論壇的時候,王鎮長在這里,只要他大力支持,我想我們明年加起來3000多畝基本上能實現鄉村最新典范。
三、鄉村振興的思考
我想闡述一下我理解的鄉村振興,我印象當中很深,當時我們市委市政府提出的理論,從某種意義是針對嘉興這個平原城市,原來農業歷史的空間,不得已而為之,我們做的過程中,對土地的確權,當時做梅花洲的時候,還沒有文化用地的概念。到目前為止,嘉興整個周圍城市開發,農保率沒有調整,反而妨礙影響了產地的落地,希望能夠做到節約有效,我認為目前仍然有效,跟我們的鄉村振興是匹配的。
但是鄉村振興有一點,我們是希望我們的農民,我們原住民是就地待著不動嗎?還是希望有一定的身份變化?還是流動性?我個人認為“人挪活”,我一直認為農民這個標簽,不是不可動的,只有人流動,才有可能創造更大的社會價值。我們的理念是農業首先確實是一個產業,但是從事農業的人,不一定是在地農民,所有喜歡這個產業,或者是個人愿意從事這個行業的人都可以從事這個職業。
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,我說我們認為的鄉村振興,實際上是我們這個時代,賦予這個開發過程中一個階段性的名詞,而不是給這些內容一個定義。
我們具體怎么做的呢?首先,很多的東西身份轉換需要政策,政策不能說你還是農民,你享受不到保險,享受不到這個改革開放成果應該給你的一些保證,那怎么辦?
第一,我們建立了農業合作社。由我們企業當主體,加105個農民,成立了果蔬合作社,通過這個方式,來把農業的生產能夠納入到企業。
第二,我說用我們現有的旅游這個行業,吸收當地的老百姓。現在除了梅花洲景區,還有其他的一些產業,這個行業吸納了300多個當地的老百姓,通過這些職業的轉換,保證最基本的收入。
第三,如果我們希望能在梅花洲這個地面上實現自我價值,現在努力在培育的是文創店。
第四,跟當地的村、社區進行合作。梅花洲在成立之初,就在村和鎮兩間成立了企業,在運營過程當中是虧的,我們一直想尋求資本突破,但是非常難。從反哺鄉村的角度來說,我們做了一些嘗試,今年又結合當地的兩個村、跟社區的關系,我的設想原來是跟鎮合作,這一次是和村合作,與村集體以企業的運作方式形成后續的可持續發展,能夠通過我們的進入,以企業的運作思維,把我們的村集體的概念真正介入到市場機制當中,這個過程當中還有很多的界定,資產的認同,僅僅是圍著自己這一側,還是拿到市場上去交易。
通過這樣的企業運營,能夠實現我們后期的一些鄉村振興,在這個過程中,有很多的困惑。但是今天在座各位專家,特別是各位領導,能夠蒞臨梅花洲現場,來溝通探討鄉村話題,我想在接下來的過程當中,梅花洲到目前為止做了12年,有了一定的時間,但從鄉村振興這個主題來說還只是一個開始。
前面有很多的專家也談到創建模式,我個人來說,到目前為止,在現有的政策環境下,現有語境下所有失敗只是剛剛開始,所有的失敗也不代表終結的失敗,所以接下來更有機會,共同來推動在鄉村振興下,怎么把鄉村共同推動。